“够了！”男人低吼：“当初我让你接近她，照顾她，是因为我以为你真能救她！而你都做了些什么？你让她受尽了痛苦！”

她愣了愣，没头没尾的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迟胖也看到了祁雪川，“他是？”

但她有些惶恐，“这里不行……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想让人服你，不必每次都动手。”

司俊风没出声，眸光却冷下来。
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，”路医生接着说，“她清醒而且独立，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，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
“姐姐，你生病了吗，很疼吗？”小女孩抓住她的手，轻轻揉着，“我给奶奶揉手，奶奶就不疼了。”

他眸光柔软，她最怕的，还是别人看司家的笑话。

她正想着是什么事，他已经欺了上来，她顺势倒在了床垫上，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。

“颜启，当初不要她的是你，如今你对我发什么脾气？”穆司神的语气里满含嘲弄。

“你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，”她说，“这两天司俊风布局抓你，不会回来。”

“……没什么事，就想看看你。”

“你说前半句就可以了。”程申儿面若冰霜。

立即来了好几个医护人员，开门进去阻拦女人。

他的目光里还有其他东西，但他没有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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